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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来了


  篇一:冬天来了
  冬,有着脱俗的美。那茫茫的天,茫茫的地,一切事都是白色的,偶尔点缀着几朵红梅,更觉得别具一格。不论怎样,她都流露出它那清淡、纯洁的主调。
  夏姑娘的脚步远了,听不见了。秋天也很快地消失了。我们迎来了纯洁的冬天。
  早晨起来,冬雾弥漫。雾散之后,立即出现一幅奇景。路旁的树木缀满银花,毛茸茸的,比原先粗犷了。建筑物象琼楼玉宇似的闪着耀眼的银辉。那青松的针叶上,凝着厚厚的白霜,像是一树树洁白的秋菊;那落叶乔木的枝条上裹着重霜,宛如一株株白玉琢的树;垂柳银丝飘洒,灌木丝都变成了洁白的珊瑚丝,千姿百态,令人扑朔迷离,恍惚置身于童话世界中。
  冬爷爷来了,好迷人啊,可是天却冷了。人们常说:“冷在三九,热在三伏。”我不由得想,南方还好,可是黑龙江等寒冷地带,已经是出门要“冻掉下巴了”了。
  在冬天,最美的东西要数冰雕了,这可是黑龙江——哈尔滨的一绝。艺术家们把大块的冰雕成栩栩如生的冰雕。有形态各异的人物,活泼可爱的动物,古今中外的建筑……红的似火,白的像玉,粉的如霞,黄的若金;小至“乌龟”,大至“大观园”,神至“西游记”,趣至“八仙过海”……
  冬天就是这样,既有粗犷的外表,又有内在的秀巧。它也仿佛告诉我们:人生在世,只有经过严峻考验,才会获得最美好的东西!
  
  篇二:冬天来了
  你挑了一个秋末、人们还在酣睡的夜晚悄然来到这座城市。乘着西北风一路南下的你,也不提前打个招呼,看把热惯了的江城人忙乱得,翻箱倒柜的找寻久违了的、能与你相处相融的“行头”。噢!冬天,你来了!冬天来了,来得突然、而且威风凛凛!吐一口寒气直袭大地,一夜的功夫,这个随处可见水域的城市到处寒烟衰草、黄叶飘零。日出日落,你迈着凌厉的步伐挥手翻卷西风,指落叶嫁予泥土,点山川披上庄严;封江、河、湖、海于肃穆,放凛冽在万物间。(中国 sanwen.aiisen.com)
  当枝叶分离的时候,你也曾心痛而流泪,只不过那泪水与无人处凝成霜花。当黄叶纷飞的时侯,你也会化微笑为暖阳把大地照耀。因为,你知道这枯燥的季节里翩然起舞的落叶,定是一道极致的风景线。所以你笑了,随即把冬阳挂在脸上。当黄叶落尽归泥土的时候,你是那么怜惜那份零落的爱意;化叶如泥,只为春之绚丽。好一番凄情别意啊!冻雨是你惜别的眼泪嘛?皑皑白雪可是你为她穿的嫁衣?你在演绎《化蝶》那个凄美的故事吧?
  我曾为你庄严下的封冻手段而费解,肃穆神情中的凛冽而懵懂;然而,岁月荏苒,你告诉我:封是最有力的保护措施,冻是复苏的唯一前题;凛冽是检验意志力的磨刀石!呵!我好钦佩你的睿智,漫长的严寒过程乃是你对万物爱的底蕴吧?难怪只有在清冷、沉静中人才是最清醒的!
  你来了,来的日子里尽显你的威力。带给我们天寒地冻、北风肆虐的刺激游戏,置我们于跌宕起伏中成长、磨砺。你来的日子里,更显你的魅力。挥手飘撒漫天飞雪、把万物银妆素裹,置江山于唯美;凭一袭洁白倾诉你厚爱大地与生灵的那番执著情怀!
  冬天,你来了。是你的严寒衬托出我们团聚时的温暖,是你的凛冽成就了我们今天担当的稳健;“若非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春天的脚步声已由远而近,在此,我要衷心的对你说声:冬天,谢谢你!只愿:“待到山花烂漫时,你在丛中笑”!
  
  篇三:冬天来了
  天气还是一天一天的凉起来了,泥泞的小路上铺满了厚厚的落叶,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作响。昂起脸来,又是一阵寒风,几片叶子重重的跌落砸在脸上很疼很疼,心中不禁生出无限的恼意,不禁又看了一眼,还好跌落进了沟渠里,没有再动。
  秋水转瞬间就失去了温度,变得很凉很凉,一伸手,那丝丝的寒意都要钻进骨节里。
  牧羊人背着马扎,执着长长的羊鞭子,叼着旱烟袋,悠然的走着,空气中远远的传来鞭梢撕裂空气的清脆的劈啊声,还有那特有的吆喝声。仿佛心都要睡着啊了。怀着好奇心,不仅要走过去看看,羊身上的膻味混着泥土粪便的味儿,肥了壮了,密厚的羊毛把羊的身体紧紧的团裹着。木纳的绵羊走在前面,虽然没有山羊好斗,可是个头却比山羊大了两三倍,忍不住就像过去骑在它的背上,让它托着绕着沟沿跑。可爱的羊羔子则是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咩咩的叫得那么矫情,摇摇小尾巴,喷喷气就在母羊的胯下钻过去了。走累了的时候,所幸站住不动了,等着牧羊人走近了抱在怀里,抱着它走。
  金子般的光辉洒落在大地上,湛蓝色的天空高远而深邃,似乎昂起头来就可以跟神交流,请求神的赐福。没有欲望没有哀伤,除了感动就是想把心而赋予这似水的流年。
  鱼儿更厚更肥实了。黑亮的脊背在乌青的树影下游弋,偶尔也会从枯柳下吐出几个气泡。倒不像夏天的傍晚一群群的在荷叶底下芦苇丛中咔咔的咀嚼撕咬了。抑或是小蝶儿太冷了经受不住这寒冷,赢弱的翅膀再也挥动不了了,在水面上翻腾着。几条大鲤鱼突然的跃出水面,啪的一声,水声激起,泛开层层涟漪,碰撞着,打着岸上开了口子的的红泥。哗哗哗哗。大鲤鱼早已经潜到深水里去了,水面上什么也看不见了。水终是浅了,鱼儿露了出来,成了鸭子的美餐。泥鳅黄鳝鲤鱼鲫鱼,统统在鸭子一阵的乱突突声里露出了脊背,翻起了肚皮,要么就躲在岸边大口的吹着吞着。两三斤重的大鲤鱼也被鸭子抢烂了。
  远处连绵的小山丘依然葱翠。
  山枣还有柿子似乎还哟有没有被摘到的。这些熟透了的果子最为鲜美,晃动的灌木里不时的飞出几只山鸟。这是野兔在驱逐它们的邻居,等到金黄色的老鹰飞近了,兔儿尚且不知,只是跟鸟儿敌进我退敌退我扰,玩得不亦乐乎。老鹰注视着不敢贸然的进攻只是一圈一圈的盘旋,等到野兔一昂头的瞬间,才猛地发动袭击,兔子太狡猾了,往灌木丛里一钻,老鹰过了许久扑打着受伤的翅膀,摇摇晃晃的才要飞起来。
  猎狗密集的吼声还有猎人们的枪口都对准了它们,人类这生物链的主宰,终于还是伸出屠刀了。问他们知不知道,这样犯法。他们只是笑笑,玩玩而已,闲着没事出来逛逛。
  还好现在这些人少了,不过野兔还有老鹰却见不到了,也不知道是为甚么。干枯的白杨酸枣树叶片被山风卷进了石缝里,堆积着腐败着。秋雨衣服泼霜冻一打成了一块块冰冻着的烂泥。有人把松树比作勇士,不畏严寒,更不畏土壤的贫瘠。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是啊,松树的确很可爱。可是到了春华秋实的季节,却往往会被遗忘,只是踏踏实实的一步一个脚印的成长。到了大雪封山的季节,才显得弥足珍贵。饱经风霜历经千年诉说曾经的岁月。蒿草惨白而枯槁早就萎缩泛白了。长长的毛毛被夜风吹动,呼呼地倒了,成片成片的趴着。黄色的沙尘弥漫着天地,似乎要将这些枯枝败叶埋掉。也有些闲来无趣的人,打火机轻轻一按,啪的一声,把草引燃了,瞬间火顺着坡地燃烧起来。燃烧过后。露出了黑灰覆盖的土地,踩上去沙沙的响着,瞬时间灰飞烟灭了。生命的枯败之样,任谁也不愿意看到。因为残忍而悲哀的情绪此刻更容易复发苏。唐大大诗人白居易初入长安,献诗韩愈: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确,明天的希望一定是美好的。松柏吸取千年的日月精华,历百代的风霜雨雪,依然屹立不倒,成长为参天大树。而这漫山遍野的枯草,亦随着四季的变换而枯荣。秋末冬初,田野视野更加开阔。极目远眺,丘峦遮日。紫烟雾绕,低云压树、更有鸡犬相闻,汽车的鸣笛声,机器的轰隆声,在空气中隐现,若有若无,似是天外的来声。于是乎,感觉到又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伶仃的几棵树头枝杈子上,尚有几片绿意,寒霜尽染。望之产生无尽的遐想。初来的冬天其实并不凛冽,微风和雨,裹在暖暖的衣衾里,执爱人之手,更有了共度严寒的淡定和从容。淡雨过后,落叶已经没法供牛羊啃食了,堆积在水沟子里,把水都弄脏了,只有叶柄根儿泛着牙黄的柄儿在冰面上抖动着。夜冬在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冷空气像爬着的虫儿钻进肺里忍不住憋一会儿气。空气里清清爽爽的,时间久了,也能嗅出泥土的芬芳,一种长久的历史的积淀。试想啊,地球上多少亿年的生命繁衍生息,留下的历史的积淀,是尸骨化作泥土,成为了养料进入大自然的生态循环。地球上地质变迁,沧海桑田,多少能量已经复制了几亿年甚至几十亿年,代代不息。这种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厚重让人胸口发闷,忍不住什么也不想想了。回到家中,看看搞笑的肥皂剧,搞笑的节目,心情才算恢复了点。可依然是有着那份落寞,究竟来自何方,去往何处,谁也不会知道、生命惊人的进化繁衍能力和新陈代谢令人咂舌。夏初阳光是温暖的,甚至是燥热的,可是雨后却有一种寒气进入脑海里,忽然觉得是初冬的雨了。其实冬的凄凉与残忍在这初夏时节更容易看清楚。园圃的花草早已冻死了大半,铁树榕树也不见了踪影,腐败的根在枯草中突兀着茬儿,怪可怜的。
  光阴愈是宝贵,愈是显得匆匆,就像闪烁着光彩的黄金,可是抓到手中的没有多少,可惜了。贫穷的人们尽情的享受着暖下带来的生机,薄如蝉翼的轻衣随风而动,和欢快的蝉儿共同赞颂着夏日的时光。这样的美好似乎更像是交响乐的巅峰,而冬至日的凄寒则冷藏在暄热的的基底上。田野中寒冷的空气裹在后脑勺上,似乎要将后脑勺削去一块,削的平平的,疼的似乎要消下去。两颗眼珠越冻越僵硬,似乎两颗石头,鼓胀着皱巴巴的疼着。冬季的视野低沉而黯淡,白天很短,夜很长,因此总有一种昏昏沉沉的压抑之感,似乎天要塌了下来,地要陷了进去,惶惶不可终日。深冬时节的天空很低,就像一只皮球破了,被扔进了水池子里,泡了起来,水充斥着气球的内部,眼看就要灭顶了。里面依然有一部分狭小的劣弧形的空间,人类就生活在其中,水面稍一颠簸,黑夜就来到了。冬日的大气,炊烟是直的。风即使来了,也是干裂的,吹到脸上,脸上红扑扑的。吹进嗓子,呼吸道也会裂开小的口子,吹得人受苦受难的煎熬。隆冬时节,人们最是苦难的时候,东躲西藏,依然没有出路,于是心灵里愈发追寻着那份回归,是回家的感觉。有家的人回家,没有家的人,组成新的家庭,于是冬天里年根底下结婚的也就多了。
  春暮至仲夏,是花儿次第开放的黄金时节。娇嫩的叶芽儿,绽伸的枝条儿,都还没有看够,立马就开花了。还有很多果蔬,还没有及时的长出叶片,抽出嫩枝,就忙不迭的开花了。开的花团锦簇芳香扑鼻,在外界的媒介下,授粉结果。这一招倒真是有把握哦,充分利用了生长时间来繁衍后代,结那么多的果实压弯了枝腰。阴霾的天空下冻雨下个不停。冬至将至,冻雨一层层的在冰面上积累。骨骼最深处的不适与疼痛,让人想到自己是不是有病,痛苦与生俱来的痛苦。当祖辈们还在慈爱的关注时,我们的未来他们其实已经看的很透很透。那份良苦用心,那份无奈与痛苦的延伸。生命如此脆弱。
  生命如此脆弱,一个让你能够经历百年之寿,必定经受大苦大难。神在天上,看着,每一天每一年都在一选再选。神会选择谁,这一片土地会支配谁,其实连人们本身都很难想到。仅仅是拨开一层层的迷雾,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那人却在灯火阑珊之处。放牧牛羊的农户,手执响鞭,夹着个小马扎,来到一处沟渠变,背风坡的太阳很暖和,粗糙的大树树皮摩挲着肩胛。特有的羊膻味弥漫着,麦田里零星的羊粪蛋儿,被啃得参差不齐的麦苗,紫云云的耷拉着。儿时的砖瓦房使用拜会跟泥土混合着垒起来的,时间久了墙缝很深很长,像一条蛇在上面崎岖盘旋。甚至可以从屋里看到屋外,冬冷夏热,空气倒是很流通。有时候,甚至觉得这不是房子,而是一把遮阳遮雨的伞。总是嗅着大自然的空气,不禁让人产生了一种奇异的联想,身体似乎在飞翔,一不小心就会飞出这个地球,因此总是紧紧的要抓住点什么心里才会好受点。这还是砖瓦房,比起杜甫的草堂要好的多了。阅微草堂,多么具有诗情画意的名字啊。诗中写道:
  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寒冷的冬夜,必是瑟缩在厚厚的棉被里绣着窗外飘来的每一粒雪花的清寒,喔起风了,雪又大了。起身来看,虽是子夜时分,窗外却明晃晃的了。只是希望雪下得再厚点,雪厚了麦苗就暖和了,大地更滋润更舒适了。于是尽管身体的骨架冻得生疼但是心里却快乐起来。肠胃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什么也不想吃。瑟缩的骨架在厚重的棉衣里抽搐。还是喝面疙瘩汤吧,喝得全身暖暖的。萝卜条儿咸咸的,尽管腌的很久了可依然有很浓的香味。多么希望没有美味来滋扰,没有年的味道来打乱这平静安闲的疙瘩汤的味儿。过了年再喝这疙瘩汤,就觉得难以下咽了。干燥乏味的冬季,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一到过年,那些甜腻的点心总是在嘴里纠结,堵塞肠道,破坏肠胃的正常生理机能,毁坏牙齿。脑子里昏昏胀胀的,肚子里硬邦邦的涨的难受,喝茶太多了,胃里像火在燃烧,坐也不是睡也不是,难熬的冬季吆。
  冰天雪地里,一大屋子人围着打牌,打麻将,聊天,其乐融融的,倒也很好。可是屋内没有清爽的空气,没有温暖和煦的阳光。还是寒风里找乐子去吧。跟几个哥们去冰上凿冰寻鱼,那鱼都是一对一对的,一雄一雌,两个远远的拳头大小的泥窝。从厚厚的冰窝子里插进手去,鱼滑溜溜的,活蹦乱跳,总算掏出来了,鱼最后也让我们给分了。可是,吃鱼却总是没有胃口,或许是自个心理的原因吧。我不杀伯仁,伯仁却为我而死。素食主义其实也是很好的,可是素食主义者不杀生却很难了。鱼儿的安静甜蜜让我打乱了,还要剥夺他们活生生的生命,吃掉它们的尸骨。于是夜里总是做噩梦,望见满水桶的鱼都臭了,瞬间变作了鱼骨,要么是死鱼一片一片的,水面上一片片的黏條。要么是锅里的红烧鱼瞬间变成了一个生命站了起来。唉,这本就单调的冬天啊,好不容易培养的兴趣又失去了。看来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其他生命的痛苦之上是多么的不人道啊。
  冬天的旋律来得太快但又走的太慢,似乎觉得这个可怕的冬天要伴随终生时却又戛然而止了,春天很快就来了。春来了,春去了,秋来了,秋去了,冬又来了。这变化的季节啊,刚一适应,又要向前了。
  生命没有惰性。
  这就是大自然所赋予的真理,作为一个人又有什么办法那。严寒的冬季里,内心的热情像火山一般喷薄而出,炽烈的燃烧,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之后精神上才会有一丝天外来音般的安宁和欢乐就像水一般无味却很甜,似乎就是我想要的那样东西,吃了它才会好受一点儿。冬天可爱的冬天吆,怎么就爱上你了那。在心头萦绕者,挥之不去。别致的爱恋的感觉,陪伴着我涉过友情爱情亲情。
  无论冬天是怎么变幻,可是内心依旧快乐,似乎更快乐了。你看厚厚的雪覆盖着可爱的麦苗,洗涤着欢乐的心灵。在这样的树林里,与可爱的人儿欢喜。冬雨霏霏,冰天雪地,春天的脚步却在离你更近了。无常,天地间的宿命。叫人欢喜叫人忧。春萌夏长秋播冬韵,琐碎的生活冲淡了冬天的记忆。四季的图景变幻,内心里的感受最没有欲望的季节,静静的等候严寒来了又去了,缩成一种涩涩的麻麻的疲惫的感觉。来来去去一些无谓的纷争一种莫名的纠缠,一套荒诞的说辞,仅仅是平凡中的一点悲哀,一样幸福。当代社会,太多东西被功利染指了。原本有益有乐子可寻的活动,都与功利挂了钩,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瑜伽术来自异国的问候,让生命多了几分甜美。功利如同一种空气,一种病毒,快速的传播。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明明是不可能的东西,当初就不该留恋,去消耗年华。似水的年华还来不及追忆就流去了。然而,当身陷功利漩涡,即使再多美好,也要被生生的拖进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唯一占据内心的,依然是不改的空气,不变的四季的轮回。
  冬季更像是一个孕妇,各样的生命在子宫里孕育着,只不过隔了肚皮,无法看到生命在里面的孕育过程。杨柳的枝头,花芽叶芽像涂了厚厚的一层蜡质,更加抗寒抗冻了。芒种过后,气温一旦超过了二十八度,就叫人感到恐惧了。燥热的空气里,什么也不想想,什么也不想做,只是无精打采的任由热气熏蒸。刺眼的强光白花花的翻动着,生命仿佛停止了运动。同样的道理,一旦进入小寒,至明年的雨水,气温都是那么的低,发给生活工作带来了诸多的不便。彼此过的严严实实的,无形之中人与人之间更加的冷漠与无动于衷了。青蛙在地垄的土层里打了洞,钻入了地下那么深,不吃不喝的冬眠了。睡眠的确是件好事,疲倦了睡觉,痛苦了睡觉,孤单了睡觉,忧伤了睡觉,唯独高兴了不睡觉,意气风发,春风得意马蹄疾,似乎精力也出奇的充沛。夜里如果心情疏阔则很少做梦,即使做梦,也是好梦,美好的梦境啊,即使醒来了,也会久久的回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