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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语学习所想到的:为什么学着说基督徒的语言那样困难?

几年前,我决定尝试想解决一下自己读书少文化水平偏低的问题。我报名参加了拉丁语课程,并且一发而不可收拾。老师的授课很有吸引力,而教科书---- 配有容易上手的漫画,帮助理解“追逐农夫的公牛”与“追逐公牛的农民”之间的语法区别(完全相同的单词,只是最后不同的动词变位)--- 也很棒,总而言之,我认为我学的很好,进展顺利。

然后由于生活发生改变,自己搬到美国其它的地区生活,导致拉丁语学习也不了了之。

几个月前,我重拾拉丁语课本,又从头开始学习。我回过头去学习动词和名词的位格,绞尽脑汁的去理解为什么一个单词以这个字母而不是以那个字母结尾,并逐字逐句地试图理解它们是如何被使用的。

我学到了那里的,我想。当我忘记我认为自己学到过的内容时,或者当我无法理解某些短语或句子时,我感到很沮丧。当我在练习中回答问题出错的时候,我忍不住捶胸顿足。好吧,我不是一个生来有天赋的语言学家。但对我而言,能阅读一句外文并真正理解它所得到的乐趣使一切付出都值得了。偶尔有些闪亮的时刻会非常令人有成就感。它让我觉得有一天我能拿起一本拉丁文本 --- 可能还得部分借助一本字典的帮助 ---然后就可以开始阅读并理解内容。

我正在学习不同于母语的另外一种语言的语法和词汇。有些词是熟悉的,因为它们的写法就和英语单词一样,但在拉丁语里表达不同的意思。当我学习它们时,我正在重新设置我的大脑。也许有一天,我能够在阅读的时候直接在心里想的就是拉丁语,而不需要在心里把每一个字都翻译成英语; 这样对我而言才是运用自如。

同时,我也认为,语言学习里面有些东西,真的和在基督里是一样的。

我的浸信会传统明确区分了那些“里面”和“外面”的人,而不赞同那些给婴儿洗礼的人(在婴儿没有能力按自由意志选择而洗礼),对他们而言,做为基督徒的灵命成长是一个人一生之久成长与成熟的一部分。就我而言是否给婴儿洗礼的两种看法各有自己的道理。但是不论如何,我们中间都没有人能天生就会说“基督徒”的语言。这是一种任何人都必须学习的外语。也许那些在基督教环境中成长的人 - 无论是否受过洗礼 – 在学这种语言的时候会有一些优势。但我们作为一个在地上王国里出生的公民,必须在信仰之家里重生。

“基督徒”语言里也有一些新的词汇需要学习,有新的语法规则需要遵守。我们必须尝试理解诸如宽恕、悔改和拯救之类的想法。这些都是相对容易的部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正在重新训练我们的头脑,以便我们能对事物做出的反应并不会被我们自己的人生经历的枷锁所束缚。保罗说过:“凡事谦虚、温柔、忍耐、用爱心互相宽容、用和平彼此联络、竭力保守圣灵所赐合而为一的心。”(以弗所书4:2-3),这很好的反映了基督徒一种与其他人相关的完全不同的言行方式。

首先当我们开始学习的时候,我们要知道这对我们而言是一门外语。我们在初学的时候必须按暂停键并寻求翻译,通常是指那些活词典,就是那些能够为我们解释信仰问题的年长而睿智的基督徒前辈。随着学习与时俱进,如果我们耐心和努力的前行,我们可能会越来越顺畅地“说基督徒语”。让它成为我们生命的一部分,让我们的“词汇”不断扩展,直到我们可以不假思索的使用它。

这一定需要时间,精力和持久性的努力。我们不会总是不偏不倚,当我们偏离而犯错的时候,我们会感到沮丧和愤怒。这是做成任何有价值的事情必须付上的代价。我们的挫折感很可能会让我们对别人发火,或者其他人朝着我们发火,而且往往是因为我们都在努力学习着这相同的新语言,并且我们都还没能说得很好。

但是从圣经的创世记到启示录里都有一条线索,它给了我们希望。创世纪11章讲述了巴别塔的故事,当时地球上人们的语言被扰乱,我们不再能够相互理解。启示录7:9记载:“此后、我观看、见有许多的人、没有人能数过来、是从各国各族各民各方来的、站在宝座和羔羊面前、身穿白衣、手拿棕树枝.”他们一起赞美上帝,让混沌终结。在这两段经文之间还记载着在主复活后的第一个五旬节里,门徒“他们就都被圣灵充满、按着圣灵所赐的口才、说起别国的话来。”(使徒行传2章4节); 这些经文里面隐约可见的伏笔是神对世界的期盼。

学习一门外语很难。但它代表着那些能打破人与人之间的障碍并使沟通成为可能的事情。它有助于我们以不同的方式来思考。在缓慢而耐心的基督徒门徒训练中,我们正在与其他人一道学习说上帝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