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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胎之伤,医治从何谈起?

我原本不知道自己哪里有问题,
直到你的爱帮我指出来。

——阿蕾莎•富这兰克林(Aretha Frankin)

沿着那些久远的老街,
沿着那些久远的老路,
亲爱的,我们必须同赴那里,
直到我们得医治。

——范•莫里森(Van Morrison)


几天前,妈妈在微信中跟说我的《独生子女证书》已经办理下来了,将来或许会有些福利。她说,二胎政策放开了,这个名词将淡出人们的生活,再不会有人记得什么叫独生子女,也许等我们这一代人老去,会像讲很久远的故事一样讲给孩子们听。

妈妈说我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在我之后她曾打掉过两个未成形的胎儿。我不禁想,如果他们还活着,就是我的弟弟或者妹妹。我们可能会吵架,会互相嫉妒,会抢夺父母的爱。而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能和他们一起成长,我竟为未曾谋面的他们难过的想要流泪,因为我是如此的想要爱他们,拥抱他们。

如果我都会如此难过,妈妈的心是怎样的,会不会很痛?妈妈是在一年多以前才信主的,她说,她曾为失去的两个孩子跟上帝祷告忏悔。当我问她如何看待当年的行为,她回了一个调皮的表情,我能明白,那是不想提及的意思。

爸爸妈妈是非常爱我的,如果我有弟弟妹妹,他们也会一样的被爱。记得我小时候淘气从墙上掉下来,头上破了一个小口,流了很多血,妈妈像疯了一样的守在我身边,寸步不离。记得那一年我得了肺结核,吃的药是粉末状的,为了让我吃得容易些,妈妈买了很多胶囊,一粒一粒的为我“制造”胶囊药。记得那一年我高考,他们两个在考点外面晒得像两只“烤鸭”,为了让我没有压力的活着,任我随自己的意愿报考。记得那一年我谈恋爱,他们特意送我去约会,我去吃了火锅,他们在路边摊随意地吃了些卷饼。

他们是如此不遗余力的爱我、呵护我,我不敢想他们如何面对离开的另两个孩子。会不会在午夜魂牵梦绕,后悔当初的决定。我始终相信一家人是有心灵感应的,无论平时吵的有多凶,多讨厌对方,但只要一个人出事了,其他的人都会拼尽全力的帮助他。因为有一种永远都不能斩断的关系,叫作爱。

失去孩子的伤痛,或者说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伤痛要怎么医治?只怪这多罪的世界么?我还在思索。惟愿父母亲能够更深地来到上帝的面前得到安慰和医治。还有许许多多曾有过堕胎经历的“父亲”、“母亲”,祈求神挪去他们心中的羞愧,安慰、医治他们无处安放的痛,也在他们的身上彰显神的荣耀。还有许许多多年轻的男女们,希望你们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杀死一个未出生的孩子,和杀死一个已经出生的孩子,有什么不同吗?没有。

(作者系一位热心于文字事奉的姐妹,文中观点代表作者立场。)